着长毛,个子又高又壮,住在冰盖的房子里……他们极擅驯鹰,他跟他的朋友抓了只鹰,想等鹰驯好了再回来……”
在乐辰的说话声音,七景悄然睡去。乐辰也习惯了说到一半,他的听众就悄悄睡着。将人轻轻抱回床榻上,拉上床幔,让人将奏折抱进来,坐在一边慢慢批示。
…………
同样是大婚前。
燕王府,乐泰独坐在书房里,书房最宽敞的那面墙上。他刚刚挂了一幅画上去,那是他珍藏着的,从未让人知道的画。
每当他心情烦躁时,便总要拿出来看一看。便时有时候不方便看,只是想一想,也总能让自己冷静一点,缓解心里的烦躁。
而此时此刻,他又觉得烦躁了。
可这一次,他看着这幅画良久,那烦躁之意,不但未消,却反而更烈。他知道是什么缘故,却只能生受着。只能继续看着那画,甚至不再满足于看,而是静静的走上前,用手去轻触那画上的容颜。
他还想去亲吻,去拥抱,可他到底还有理智。他不承认自己的君子,暗暗恋慕着旁人的妻子,还是自己的嫂子,简直就是禽兽不如,混账无耻之徒。这样的他,如何能称之为君子。可他有理智,也只有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