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智告诉他,有些沟,是绝不能过的。一旦过了,便是地狱。一旦入了地狱,便只会越陷越深,从此再不得超生。
他是要守护她的,而不是将自己陷入地狱,再去玷污了她。他若做了那样的事,便是死了,也永不会安宁。
垂在身侧的手捏得死紧,指甲刺进掌心,已然渗出血来。半晌之后,他才长出口气,松开手,用帕子将手心的血细细擦干净。这才将墙上的画取下,将之放在画筒里。那里有许多一模一样的画轴,他将这个放下,又随手拿了另一幅挂上。
“王爷,花相公来了。”
“有请。”
在他这里,能被称为花相公的,也就只有花清傅了。花清傅带了坛酒给他,上好的女儿红。
“怎么这时候来?”他们刚回京,马上就要大婚,花家子弟虽然多有杰出人物,可京中毕竟不是本家。很多事情,还需要他去准备处理,此时该是十分忙碌才是。
花清傅心道:怕你临阵脱逃,怕你临拜堂了,再悔婚。他的妹妹虽比不上那人,却也是他花家的人,他当然要谨慎些。
“你过几日便要大婚,我是花家人,到时可没办法来贺喜。这才提前过来,与你祝贺一翻。”
未尽之意,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