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,花冥有仇必报,绝不会轻易放掉我这颗棋子。
而现在,我必须要如他的愿。
在他面前别提什么尊严人格的!我这样的人,与乞丐并无两样,唯有摇尾乞怜才有资格得到他的施舍。
我低头叹气,猛得看见闯入视线里一双男人皮鞋。
“花先……”我喜出望外地抬头,却是张杰生。
“怎么是你?”我站起来,腿麻得直皱眉。
张杰生清了清嗓子:“童可可,只要你点头,从现在开始你就欠花先生38万!”
38万……
这对我来说,简直就是天文数字,是在要我的命!
但是……现在又能怎样?人家有大把钞票用来烧,我除了两个肾还有什么!
我闭着眼睛,使出全身力气才说出这一个字。
“行。”
……
跟着张杰生上公寓顶楼,我只关心什么时候能把八万块给我。
“别急。”张杰生回这两个字,我只想打他。
“总要上去说两句,然后再签字画押。”
我如热锅上的蚂蚁,听见签字画押这种字眼,就有种还是去卖肾的念头。
张杰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