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穿似地笑笑:“放心好了。我刚才已经打点过了,老人家应该好生送回去了吧。不信,你先电话问问。”
我将信将疑地往家打电话,果然是这样。
大石落地,我庆幸一笑,然后眯着眼睛看过去:“张杰生,坦白吧,是你让那帮龟孙子这么干的吧?”
张杰生噗笑:“童可可,你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啊你?满肚子的阴谋论,却不换个角度想想,你这是运气好,如果不是刚好有这样一个人需要你,谁会帮你还这八万块啊?你真当天上能掉下来啊。”
“……”
我分明是被逼的,现在还变成得感恩戴德?
是,我就得这样。
在债主面前,特别是能一手遮天的债主面前,‘作’就等于找死。
“花先生,谢谢你。”我站在花冥面前,谦卑有礼。
下秒,就听见他说:“你不是有千百种方法活着?方法都用完了?”
我尝到嘴角都被自己咬出血腥味来,只能是笑:“齐天大圣也有不灵的时候嘛。”
花冥没笑,紧接着问:“38万,你计划怎么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