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我还觉得冤枉呢,我还想问问你,你到底什么毛病!”
他没说话,只是目光可怕地继续死盯着我。
“至于去天鹅湖……”我声音软下来,“我真心谢过你了。如果真是我骗来的,那我一点也不后悔。”头扭朝一边,心里面怄得要死,“反正……你想怎么着吧?随便你。”
行,我作好心理准备了,再被他无情地污辱上几句,再被他扔出去。
十几秒后,就听见花冥的声音:“给我把地擦干净!”
哈?
我拧眉,不明所以地重新看他。
“你以为说对不起就可以了?”他后退半步,脸上依然是凶得要命,“拿出点诚意来。”
我愣了足足有一分钟。
“不愿意?”
我赶紧摇头,又赶紧点头。
所谓一次生二次熟,更何况对于当奴隶这个事,我早就有过经验了。
于是乎,我又重温了一遍这种酸爽的感觉。只不过这一次,他实在是疯得可以,不乖乖坐在书桌那里凹造型,像个幽灵似地总在我视线范围里晃荡。
我刚收拾好冰箱,他就过来拿水喝,害人又要重新洗一次水杯;我刚把衣帽间收拾整齐,他又进来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