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衣服刻意扰乱,你丫今晚是模特上身走秀是吗?
最可气的是,刚把地板用吸尘器吸干净,他硬要睁着眼睛说瞎话,说上面的灰尘让他根本无法呼吸和思考。
最后,我只有抱着要把地板擦穿的决心,一遍又一遍地用抹布跪在地上擦拭。
早知道,我今天就不穿裙子了,动作还可以利索一些。
才擦干净,就见他突然又从里面走出来。
我一见他就拉响警报:“你给我站住!你又想要干什么?你脚底下是不是涂了墨水?”
他阴着脸,看着此时像镜面一样闪光的地面。
“活该!”这就是他接下来对我的肯定。
我把手中抹布往旁边一扔,瘫坐在地上,受不了地哀号了一声:“擦不动了,我休息一下。”伸手去擦额前,全是汗水。
花冥走到我面前,连眉毛丝都带着幸灾乐祸,看样子也算是满意了。
“你要是觉得我很过份,可以直接说出来。还是厚脸皮的泼妇样适合你。”他说。
我精神涣散地看着她:“您老人家没有把红豆和绿豆混在一起让我把它们捡了分开来,我已经很感激了。”
他缓缓蹲下身:“与猪场相比,这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