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我们在那笑得前俯后仰,互指对方喝醉了。
再抬头看时,花锦踢开零散在地上空酒瓶,走过来。就算是带着醉意,我也可以看出他一脸火气。
他没说话,先把花甜扶起来到沙发那边放下。
我见花甜抱着枕头,就这样睡过去了,也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。
继续盘腿坐地上,我打了个酒嗝:“她终于趴下了?”
下秒,花锦就过来弯腰想也把我捞起来,却被我一把反拉过来,也坐在了地上。
“花锦……我们接着喝嘛,也来个促膝聊天,怎么样?”说完,我硬是把他的膝盖和自己的膝盖碰在一起。
他看看膝盖,又看看我,哭笑不得摇了摇头,说:“你也差不多了,我扶你过去睡会儿,一会儿带你们回家!”
“回家?”我皱起眉头,当即摆了摆手怪叫说,“我都还没有一丁点醉的感觉呢。不不不,今天不回家,今天就是要喝酒,不醉不归!明早起来,我们再一起看日出!”
话还没喊完,花锦紧张地捂住我嘴,示意别把花甜再给吵醒了。
“干嘛?”我不满地推开他手。
花锦比了一个“嘘”的动作:“应付两个醉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