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没这个本事。”
花甜兴许是听见了我的怪叫,翻起来吼了声“该你了,该你喝!”然后又倒下去呼呼大睡。
我乐了,也比了一个“嘘”的动作,然后凑过去小声请求说:“花锦,我们跳舞吧。”
“跳舞?”花锦拧了拧眉,忍了忍,用商量的语气,“别跳了,我们就小声说说话当醒酒吧,行不行?”
可是……我真的很想跳舞……
于是酒后人胆大,撒起娇来,“不嘛,人家要跳舞嘛。不要醒酒,不要醒洒,不要醒洒……”还使劲拉着他胳膊摇。
花锦一副快脑震荡的表情,唯有妥协“好好好,跳。”
一听他同意了,我笑着就伸手捏住他鲜嫩的脸蛋:“还是你最乖了,姐姐最爱你了!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。你是乖啊。”
“老实点。”他打开我手,用杀人的眼神瞪了我一眼,然后就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。
我拉着他的手,说是跳舞,其实就是漫无规则地转着圈圈。
神经病!我自己都知道。
不作死就不会死。因为转圈,我的头更晕,才跳了一会儿就扑向垃圾桶狂吐。
花锦在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