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么说,但他心里满不是这么一回事儿。
杨浇水哪次栽跟头前,不是这样踌躇满志的,又哪次不是栽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?杨放炮拿钱替人办事,给主家吹捧几句这是题中应有之意,显得他很会做人,至于到底走不走运,关他球事?说好话既不要钱又不得罪人,不说白不说,说了不白说,何乐不为呢?
“嗨呀,说来你可能不信,这座矿山是我侄子点的炮。”杨吃鸡很是自豪地说。
“杨冲?”杨放炮难以置信地猛吸一口气。
“是啊,就是小冲。”杨吃鸡脸上浮现出精彩的神色,指着虎踞在面前的小北顶说,“敢炸这个位置的人,天底下绝对找不到第二个人。”
“简直是个疯子!”
杨放炮有些失态地提高了嗓门,不知道他这句话里的疯子指的究竟是杨冲,还是听从杨冲建议的杨浇水。说完之后,意识到自己情绪的激动,他才自失地笑了笑,缓缓摇头道:“水哥不愧是水哥,能这样相信年轻人的眼光,实在难得。”
但他心里却全无刚才的无所谓,此刻满是叹息。
看来杨浇水已经搞煤矿搞魔怔了,居然连毛头小子的话也照做不误,哪有不亏之理?这岂不是闹笑话么?心里这样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