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信任都换不来,恩?”
避开他灼热的气息,我脸杵在他的胸前,双手紧攥着他的衣服,眼角各淌下热泪,我知道,他甘心情愿为我付出一切,开始不确定,但在温哥华的那两年里,他对我的好,让我意外却也害怕,或是没想到邹渐他对我这般的好,从开始见他,从对他花花公子的印象,随着这两年他对我的细微照顾,在选择接受他的同时,却也在心里埋下芥蒂。
这份芥蒂来自秦砚。
有时,忘记是一种奢侈,而记忆是一种折磨。
我就是再这样的情形下接受了邹渐,接受了他的真心。
谁也知道,真心最难得,人心伤不得。
而真心对我来说,像一道伤口,邹渐说的这么动情,他对我真心实意,直击人心。
但是击破伤口了,心却在滴血。
连同曾经的伤心一起戳破流出,秦砚的名字刻在脑海里,他像我的感情死穴,不能触碰,只能封闭。
“对…对不起……”
解释只是多余,掩饰就是借口,我不能再说,不能再解释下去。
“别跟我说对不起,时至今日,不管结果是什么,都是我自找的,我认了……”
邹渐声音沙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