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突兀。
墨生长身而立,神情专注,似在捕捉流水里的萧音。
白露觉得人实在是太奇怪了。之前着急火燎催命一般,现在却有闲情静静站这里听萧声。
且这萧声实在一般,断断续续的,吹的人明显气力不济。
白露正想着,萧声就断了,一阵猛烈的咳嗽传来,墨生脸色一变,风一般往里去了。还送了一句话进她耳朵:一会不要提以身相许的事,弄得白露莫名其妙。
她落后了几步,待绕过假山,便听得水声大了些,原来是有一处小型的人造瀑布,瀑布水流泻而下,形成一个小水池,水池的水又经由一条小溪,在院子里蜿蜒,流向院外。水池旁有个亭子,上书听雪亭,亭子里四个石凳上都包有厚厚的软垫,宁墨生挺直的腰杆此刻正弯成一个柔和的弧度,一只手轻扶着女子的肩,一直手轻拍女子的背帮她顺气。眼里盛满温柔,嘴里却是责备:“这里风大湿气重,不是让你少来吗?”。
他原本想让她也不要吹箫,她有心疾,因此气短,常常吹箫对她身体更是不好。但这是她最大的爱好,他每每想说她,见她那模样也不忍。
“在房里待久了太闷,我也是刚刚才出来的!”说话间已经是咳嗽了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