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生扶她坐下,又从一旁恭敬站着的入声手中取过披风给她披上。
“不是说这次可能要去的久些,怎的就回来了?”她咳嗽平复了些,说话却还是中气不足。
这几年来,他为她遍寻名医,从太医正到民间华佗扁鹊之流,每年都有那么一些人或是自愿或是被迫来瞧她,可都无甚效果。她的身体一天天在破败,尤其是近半年来,她更加觉得自己时时气力不济。
虽然墨生不说,但她能感受到他越来越焦灼。她装作不知自己病情加重,只让他见到自己开心的样子。
上次她又发病,有当世扁鹊之称的名医给她开完药,她的病稍微稳定下来后,墨生边说有公事要出一趟远门,可能需要月余。
“事情办完了,就提前回来了,对了,我给你带回一个药士,她说能治你的心疾。”墨生出发时只说执行公务,并没告知她真正意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