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宁墨生将身边的女子往前一推。
室内光线昏暗,这时白言蹊才看清楚,女子个头不高,仅到宁墨生肩膀,一双大眼干净澄澈,此时正将疑惑的视线在两人中间来来回回的扫。
“老臣不记得有什么孙女遗落在外。”他为官四十载,练就了一身圆滑本领,此时虽然不知道宁墨生目的为何,但也敏锐的嗅到了阴谋的味道。
“是吗?外公年纪大了,记性难免不好,看来需要我给您好好回忆一下。”说罢,宁墨生便从怀里掏出一张老旧发黄的纸,递到白言蹊面前。
白言蹊接过,就着豆大的烛火眯着眼一看,脸上立时变得煞白。
“一派胡言!素素怎可如此污蔑我?皇上不会相信的!”他紧紧依靠着烛台,将手上那一张纸捏成了一团。
“这可是我娘临死前写的,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你说父皇会不会信?即使不全信,我看您也得晚节不保。”相比白言蹊的言辞振振,宁墨生倒显得云淡风轻。
白言蹊惨白的脸一沉,奉主多年,梁皇的性子他还不知道,如果这张纸到了他手里,自己最好的后果便是丢乌纱帽。
还有两年,他就要退休了,白家的子子孙孙都还要仰仗他为官期间的官声,他不能在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