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出事。
宁墨生一直在静静等着回应,倒是白露一脸茫然。
这演的是哪一出啊?
大半夜的她睡的正香呢,被宁墨生撸出来,不由分说就拉着她到了白府。
两人说的还尽是莫名其妙的话。
她什么时候变成白府的孙女了?
笑话,她可是千年老妖好么,就这牙齿都要掉光的糟老头,还想当自己爷爷么?
宁墨生和白露站的位置,离他有一段距离。
白言蹊的决定不过顷刻之间。
他侧过身子,遮住那一盏灯火,装作痛苦状,手已经悄悄举起,点燃了那一张纸。
纸张干燥,火舌子马上就吞没了。
白言蹊的庆幸还没来得急升起,耳边就响起凉凉的声音:“外公,我看您越老越糊涂了,您觉得这样的信,我手上会只有一封吗?您尽管烧!我明天再送您十封八封的引火玩。”
“你!”白言蹊一口气没提上来,重重跌坐在椅子上。宁墨生话里的意思明明白白的,这信就是他伪造的。
那又如何呢?梁皇信,这假的也就是真的,梁皇不信,真的也就是假的。
“外公乃国家栋梁,可要好好保重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