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的提着牛肉从墙头翻到后院,院里没点灯,只有初五惨淡微弱的月光薄薄的涂在地面上。
看来是睡了。梅心里一喜,正要回房独自享用,耳边就传来醇和微醉的声音:“你回汶山买肉去了?做事这么拖沓,我还是把你扔回老窝算了!”
梅心头一跳,立马双膝跪地,飞速挪到石桌前抱住长孙大腿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:“师傅我错了!我错了师傅~您看,牛肉还热乎着呢!师傅,别把我送回去,我会被吃掉的。我还小呢,我还没发育好,我还不能给她们传宗接代!师傅,做好人不能半途而废啊,你把我救出来,你要对我的一辈子负责啊!师傅……”
“闭嘴!陪我喝酒!”长孙提脚将梅往外一踹,梅就势滚到对面石凳边,翻起身来坐定。这才注意到桌上已经有几个空酒坛。
长孙左手撑在石桌上,右手还在摇摇晃晃往嘴里送酒,一碗酒倒是撒了一半。
“得,又现原形了……”梅吸吸鼻子,空气里一股淡淡异香。
此时的长孙与白日里已大有不同,竟是一副二十多岁贵公子模样,剑眉星目,嘴唇偏薄,只一头散落一地不曾束冠的深褐色长发与常人黑发有异。
五官明艳如女子,使人过目不忘,却有一种独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