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沉静气质,让人见之忘俗,如果白露此时在场,一定会惊呼出声,这个长胡子长孙,竟然生了一张跟宁颜如一模一样的容颜。
“师傅,要不咱们不卖酒给她了,金铢我明天退给她。”梅喝了一碗酒,小心翼翼的建议。
“呵……干嘛不卖?”长孙哂笑一声,看向他目光甚是凄凉,“你懂什么……”
“我是不懂”梅腹诽道,他跟长孙在这尘世已经逗留了二十多年,这是女子第三次来买离人醉。第一次是他跟师傅刚出山时,她说她叫绿夭,空着手来的。第二次是十年前,她说她叫绿芍,带了几个铜板,这次长进了,带了这么多金铢,名字却改白露了。
多难听的名字,还是绿夭最像个妖精名字。
梅隐约知道她是师傅一直在等的人,可他想不明白,这样喝完酒转头就能掏心掏肺爱上别人的女子,究竟有何值得留恋的呢?
那离人醉,每一坛都要耗尽百年功力历经十年时间方可酿成,竟就派了这么个用场。
“我希望她想起,又希望她永不想起,希望她来,又希望她永不再来!”长孙声音温润沉痛,听之使人心伤。
随着石桌上的空坛越来越多,院子里的异香愈发浓烈,连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