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来了?原来赵氏家主不过如此啊。”
赵构就嘟囔什么赵氏家主,谁稀罕呢。
回忆到这里,孤抬头望着漫天箭矢,脑海里闪过的都是无关画面。
原来有一天,孤真的身在战场。而赵构,赵构可能就是那个想置孤于死地的人。
“太子!”有人在远处怒吼,“愣着干什么!躲开啊!”
当头一支箭已至,贯穿了孤的右臂。
“太子!”
孤被疼痛唤醒理智,双手的灼痛,肩上的贯穿箭矢之痛,心中迷茫无措,隐隐追悔之痛。
“三十年后,七夕之夜,长安赵府门外,咱们再把盏共酌。”
“啊——”孤一把抓住肩上的箭矢,猛然拔出!
接着用带伤口的肩膀贴上火炮炮身,滚烫的金属瞬间贴上血肉,“滋”地烫起青烟。
剧痛重燃了孤的决绝野心,孤没有时间伤春悲秋。
古今功名业,翻作断肠曲。
“太子!”
“太子!”
孤听不见,孤咬紧牙关,喉咙中腥味翻涌,用肩头去顶那火炮,努力推动它一寸寸调转方向。
“怀璋!”
赵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