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喝茶,这是他们自己家茶园的茶,特好喝,走的时候带点,给你爸尝尝”。丁长生答非所问的说道。
“别打马虎眼,说吧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梁可意问道。
丁长生给她倒了一杯茶,然后正襟危坐的说道:“我有个感觉,现在的湖州,和邸坤成在的时候差不多,在未来的几年里,湖州将会继续沦落下去,在全省垫底,到时候你知道别人会怎么说吗?”
梁可意摇摇头,虽然这个动作是做出来了,可是她的心里也明镜似得,她知道丁长生说的是真的,而且极有可能邸坤成在的时候还糟糕,至少邸坤成以前是安家的人,虽然要为安家做事,可是也得收敛一些,可是薛桂昌以前可不是安家的人,要想获得新后台的欢心,只有变本加厉。
“薛书记和梁书记的关系,众人皆知,在南省很少有不知道的吧,薛桂昌能在湖州干到书记这个位置,也是你爸爸的支持,但是薛桂昌将来把湖州带向何方,梁书记心里有数吗?”丁长生问道。
梁可意知道丁长生要说的是这件事,但是没吱声,等着丁长生继续说下去。
“湖州现在是个关键的节点,可以说已经触底了,但是,是要继续触底,还是反弹,这和湖州的领导干部是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