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相关的,我说的没错吧,可是现在的湖州领导班子,尤其是一把手,有这个能力吗?如果没有,如果将来邸坤成更甚,那你爸的用人是错误的,别人也会诟病,湖州的用人很可能会成为你爸在南省的唯一污点,我这不是危言耸听”。丁长生说道。
梁可意抿了一口茶,看着丁长生,问道:“说来说去,是想让我爸把薛桂昌换掉呗”。
“没错,我是这个意思,这件事我做不到,我要是能做到,早办他了,现在和安家眉来眼去,我能做的都做了,再做其他的事,我做不到了,也没这个权力和本事,但是为了湖州的经济发展,还是请你爸好好想想”。丁长生说道。
这时候开始菜了,丁长生用公筷给梁可意夹了菜,又把茶杯里续满了水,这才开始自己吃。
“你把我从省城叫来,为这事啊,你干嘛不去和我爸说?”梁可意说道。
“你爸是谁,我是谁,我敢去和他说这事,再说了,薛桂昌干的是啥事,我要是去和你爸说这事,你爸脸挂的住吗?我可不敢去说,当然了,你说不说都无所谓,你说我要走了,我说这事对我有啥好处吗,还得冒着得罪你爸的风险,还得冒着被薛桂昌知道了给我小鞋穿的风险,对吧,这事对我来说,一点好处都没有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