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山司徒家的公子会拿不出区区一千两,怎么可能?
再说了,司徒羽可是南山家的嫡长孙,这帮人都敢把主意打到南山司徒家头上,莫非真是什么皇亲国戚?
终于有人坐不住了,一个身着品竹色袍子,面容较为清秀的男子起身踱步过去。
“敢问司徒公子也是来京应考的吗?”答案在场的众人都心知肚明,但他身为读书人,总不可能直接问出“你怎么不拿钱出去”这种有辱自身气节的话语。
就像着让司徒羽自己回答潜一层的问题,解了心中疑惑之后,才能与其商量应对的办法不是?
这南山司徒公子的聪慧世人皆知,家大业大,只有与其合作才能逃出去,不然错过了后天的春闱,又要等待漫长的三年了,人生又有几个三年可以等待呢……
这边的清秀男在心里抒情陶醉,殊不知司徒羽可没那份心思,一个简短的“嗯”字草草敷衍了事。
“这……”清秀男还想再问,司徒羽却站了起来,目不斜视地从他身旁走了过去。
留他一个人独享尴尬……
时矜虽想笑却也不能笑,因为司徒羽就是向他二人走过来的。
一时间,时矜看见他仿佛就像看见了十几年前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