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司徒瞻那般丑恶的嘴脸,实在不想再多看他一眼。
不由分说的闭上了眼京,听着司徒羽和容景的交谈。
“请问司徒公子有何指教?”容景轻声细语道。
“指教不敢,”清朗的声音停顿了一番,“冒昧的请教二位的名讳?”
“噢,在下莫黑,胞弟莫白,斐州人士,斐州偏僻纷杂,想必南山司徒公子未曾听说过。”
“莫兄自谦了。”寒暄到这里,容景并不接话了,一时间地牢里诡异的静谧。
司徒羽又走了回去,再次坐下。
其他人看了这么一段诡异的对话都是莫名其妙的,后天就是春闱了,他们现在还被困在这个鬼地方不能出去,谁还关心别人名讳家事,偏偏最有能耐的司徒羽也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。
但人家家世摆在那里,今年不考,再过三年一样中举,不当官回家做个夫子照样名声大震,哪里懂得他们这些穷苦士子的感受……
所以接着便有人开始计划组织如何逃出去,除了时矜,容景和司徒羽一句话都不发表之外,讨论依旧激烈。
一直持续到晚上,期间他们尝试了抗议,追讨,咆哮,乞求等一系列的法子,可不管怎么叫喊,地牢外面依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