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姨丈!”一旁的江逸雪跪下来,扯住武安侯的衣袖,焦急的劝说道:“楼月妹妹还小,不懂事,您就别罚她了。”
“她方才对你连半句好话都没有,你还帮她说话……”武安侯看江逸雪如此懂事,再看江楼月……简直是气不打一出来,扯过罗潇手上的马鞭指着江楼月:“说,你昨晚到底跟你娘说什么了?!”
江逸雪白了脸:“昨晚姨母过去的时候正好逸雪也在,楼月妹妹是和姨母有一些不愉快,说了些不好的话,将姨母气的昏……了过去,但我从小和楼月妹妹一起长大,十分了解楼月妹妹,她就是固执些,脾气也急了些,但心是好的,那些着急之下说出来的混账话做不得数的,况且,她现在也回来了……她肯定是记挂着今日是姨母的寿辰,所以才匆忙赶回府上来的,而且您看如今她这样……肯定是在外面受了不少委屈,您就让她回兰月阁去吧。”
江逸雪一番话看似为江楼月求情,实则不过是提醒武安侯,她越是劝,只会显得她江逸雪多么乖巧懂事,善解人意,而江楼月就是彻头彻尾的混账。
果然,武安侯额角的青筋都气的鼓了起来,妻子昨晚地哭诉言犹在耳,“楼儿是咱们前世欠下的孽债吧?”
对于妻子,武安侯这些年疼着宠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