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识相,转过身的时候就闭上了眼睛,“衣服?”
谢尧冷声说:“左边。”
“嗯。”江楼月应了一声,往左一探,触感光滑,立即缩了手。
谢尧的声音又是阴沉,又充满着无力和挫败:“你的左边!”
江楼月心说是你自己不说清楚,但到底没吭声,双手摸索过去把衣服提了起来,好在这衣服的款式并不繁复,江楼月很快就给谢尧套上,刚系好中衣的衣带,披上袍子,身后就响起了金伯焦急的呼唤:“公子?!你怎么样?!”
金伯风一样地扑了过来,江楼月适时让开位置。
谢尧脸色依然有些白,“我没事。”
“宫九,快!”金伯七手八脚的给谢尧裹上拿来的新衣袍,宫九和几个护卫立即上前,将谢尧负在背上,一路到了冰湖边,送上了船。
宋大夫已经在船舱内候着,一上车就作势为谢尧诊脉。
谢尧说:“先给她看。”
江楼月还站在舱外,忙说:“我没什么,看殿下要紧。”
“手。”谢尧言简意赅。
“……”江楼月默了下,别说,手腕的确是有点疼,宋大夫垂下眼眸,“姑娘把手伸出来让老朽看看。”
江楼月知道谢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