臭脾气,只得爬进船舱,把手伸了过去,船舱内用了一颗夜明珠照明,清晰的照出了江楼月手腕上狰狞的伤口。
“江姑娘,您这是……”宋大夫奇怪的看了江楼月一眼,这伤口不像是剐蹭到的,倒像是利器割的。
江楼月说:“我自己弄的,严重吗?”
“严重。”鲜血都从包裹着伤口的布里渗出来了,怎么不严重?
宋大夫低垂着眼眸,紧守本分地帮江楼月拆开布带。
“嘶……”布带勒到了皮肉,江楼月痛呼一声。
谢尧声音微沉:“轻点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江楼月有些无语,为防止谢尧再迁怒别人,忍着疼没吭声。宋大夫检查了伤口后,先止血后认真包扎。
谢尧则靠在软垫上,微闭着眼睛养神。
一直到宋大夫帮江楼月处理好伤口,谢尧都没有吭声。
宋大夫说:“公子,老朽为您诊脉。”
谢尧沉默地将手伸了过来。
宋大夫诊脉之后,低声说:“没什么大碍。”而且他大概猜到公子寒疾发作还没什么大碍的缘故了。
“出去。”谢尧直接干巴巴的丢出两个字。
宋大夫探身到了船舱外的甲板,到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