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,如今她这都是近乎明示了,没想到谢流云竟然还是这样……
谢流云声线平静:“孤男寡女不成体统。”
“你说体统……”辛罗依失笑:“平王殿下的母妃是南桑的公主,也并非庆人,算是异族了,你倒是把庆人那一套学了个彻底,何必呢?”她娇笑上前,探手往谢流云的衣襟里。
谢流云将那手抓住:“公主自重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辛罗依感觉谢流云语气比方才还阴沉了几分。她讪讪收回手,倒也不觉得难看尴尬,笑着说:“那流云就早些休息吧。”
啪。
门被关上。
夜色下,谢流云满目寒霜。
就因为他的母妃是南桑的公主,所以他自小到大经受了旁人无法想象的东西,那是切肤之痛,旁人又如何懂得?
……
奉县
自从江楼月离开后,谢尧神情阴沉,除了每日来看望谢尧一次的安政君外,别庄内的其余人都战战兢兢,宋梨没有敢再去谢尧面前晃来晃去,每日诊脉熬药之后,规规矩矩的该做什么做什么。
“我的情况怎么样?”这一日诊脉之后,谢尧冷冷发问。
宋梨忙说:“公子的情况虽然看着稳定,但脉象一直有些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