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,奴婢不能确定到底是为什么,只能用针灸尽力稳住。”
“既然你不知道,那就启程回京吧。”
“万万不可!”宋梨急忙道:“公子现在的情况不能长途跋涉,如果路途中出现意外,后果……”见谢尧缓缓把视线扫了过来,分明清淡的没什么温度,却吓得宋梨滞了滞,半晌才喃喃出几个字:“不可估量……”
宫九也劝道:“公子不如暂时留在这儿,宋大夫应该过不了几日就到了,等宋大夫到了,公子再启程不迟。”
谢尧闭了闭眼,没有多说。
宫九却是松了口气,知道他这是答应了。
和宋梨前后出了房间后,宋梨拍着胸口,大大松了口气,“公子这几日……太吓人了。”她以前常在胶东,只每年见谢尧一两个月时间,但那时候总觉得谢尧温和可亲,哪里见过这样的谢尧。
宫九说:“公子更吓人的时候你还没见过……”只要事情一遇上江楼月,谢尧就像变了个人。
宋梨咬了咬唇,忍不住回头朝着内室的谢尧看了一眼,只见他有意无意的用指尖摩挲着折扇上的扇坠,眼睛却一直看着窗外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宋梨心中忽然有些后悔,自己干嘛要那么挑衅,把江楼月弄走?如今倒好,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