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不好,家里一片哭声,皇姑母也哭晕了过去,还有鲁国公的伤势……大夫说他年岁大了,断裂的手脚可能恢复的会非常慢,说不准还会留下残疾,挺严重的。”
皇帝面上没什么表情,“你好好安抚,压住他们,别让他们再去找武安侯府的麻烦。”
谢景亨一怔。
“怎么了?有困难?”皇帝说道:“不知道怎么办就去找张相请教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谢景亨赶紧回过神来,“儿臣领旨,一定会将事情办好。”
皇帝缓缓说:“还有件事情朕要问一问你——当初武安侯副将送去刑部和三司的那两个人证是怎么回事,都说了什么,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朕。”
谢景亨心里忽然就咯噔了一下。
那两个人证说,看到于寿过去了。
可他早上回报的时候没有提于寿半个字,现在若说出于寿,父皇会不会觉得他一会一个说法,办事一点也不稳妥,看父皇护着侯府就帮侯府说话,觉得他这做儿子的见风使舵?
谢景亨很快做了决定:“人证说,江楼月离开的时候傅二小姐还在哭。”那就证明江楼月不是凶手,这个说法啊,既不得罪武安侯,也不得罪于寿。
“是吗?”皇帝淡淡说了一声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