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谢景亨行了礼,又迟疑地说:“父皇还是要保重龙体,多休息才是,那些烦心的事情就交给大臣们去处理好了。”
之后,谢景亨就退了下去。
皇帝在养心殿正中负手而立,半晌下令:“传李云廷来。”
于寿不可信,那便也不堪大用。
……
月华阁里,谢尧守在江楼月身边。
这一整日,江楼月发了高热,全身都在出虚汗,宋大夫带着那个小药童忙了一整日,尽管他再三保证,这是受伤之后的一些正常反应,谢尧依然担心不止。
到了夜晚,她浑身的高热总算消失,谢尧也才松了口气。
莫宇立在屏风后:“宫中传了消息过来。”
谢尧正用湿帕擦拭着江楼月没有受伤的那只手,声音低沉地说:“怎么了?”
莫宇当即便把今日发生的事情桩桩件件都告知了谢尧。
谢尧听完,捏着湿帕的手顿了顿,视线缓缓落到了床榻上江楼月的脸上,轻声说道:“你爹这暴脾气,倒也直接,不过若不是这样,只怕也不能替你报了仇。那鲁国公府,可是个啃不动的硬骨头。”
江楼月自然不可能回应他。
谢尧又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