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
到处都在疼,身上,喉咙,手腕,心里,喘息都是疼的。
她迷迷糊糊地,似乎感觉到有一双温柔的手在自己脸上徘徊不去。
是不是谢尧?她想。
可她很快告诉自己,不可能的,他不会给自己机会了,更不会管她的死活,怎么会是他?
不是谢尧,是谁也就不重要了。
或许只是自己做的梦吧。
她心里迷糊地想着,也不想睁开眼睛。
她真的好累、好累。
……
“她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王婵坐在床边,心疼地垂泪。
“……”武安侯瞧着床榻上的昏迷不醒的江楼月,眉心几乎拧成了一个川字,但此时他只能安慰王婵说:“你别担心……”
“她这样的昏昏沉沉,汤药根本喂不进去。”连大夫都连连摇头,叫她如何不担心?王婵说道:“不是说宸王待她很好很好吗?为什么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……”
武安侯又如何知道?
他拍了拍王婵的肩膀,柔声说:“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,这地方的大夫医术也有限,咱们快些带她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王婵连忙点头,“我这就收拾。”
“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