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地把江楼月托了起来,让她半趴在自己膝上,手掌才顺势放在她的心口,把自己那股纯正阳刚的内力灌注了进去。
宋先生立即开始动作。
即便用针把江楼月刺昏了过去,那种切肤之痛,还是让江楼月疼的娥眉紧蹙。
处置伤势的过程明明短暂,但对谢尧来说,如此漫长而艰难。
他亲眼看着江楼月后背上的皮开肉绽,扶着江楼月的肩膀的手也开始不住的颤抖。
他不能想象,自己如果晚来片刻,八十杖全部打完,她会是什么样子。
“好了。”宋先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低声说道:“伤口已经包扎好了,不能碰水,而且得让小姐趴着睡。”
谢尧恍然回神:“她的伤势——”
宋先生叹了口气,“这次的伤势有些重,老朽会尽力的……现在立即去为小姐煎药。”
帐帘掀起又落下。
谢尧抱着江楼月的肩膀,不敢碰触她的伤口,聪明的脑子,在这个时候成了一团浆糊,半晌,他咬牙切齿地说:“蠢丫头,打你不会跑吗?还趴在那儿让人打!我要不回来,你是准备让人家打死你不成?”
不知道是伤口太疼,还是谢尧的声音太大,江楼月竟然醒了半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