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抬头,只觉自己趴在一人膝头。
“阿、阿尧……阿尧吗?”她悠悠唤了一声,又低声呢喃:“我、我肯定是想多了……他才不会管我死活……不会……”
谢尧僵了一下,想说点什么,却喉头发涩。
江楼月又昏了过去。
她趴在谢尧的膝头,呼吸之间,好像有些若有似无的香气。
玫瑰。
她半闭着眼睛,用残余的力气朝着那香气的位置凑了凑,声若蚊蝇:“做梦了……梦里真好……”
接下来,她昏昏沉沉地,口中不断地呓语,有时候喊着疼,有时候又喊着娘,却再没喊过谢尧,仿佛刚才她迷迷糊糊之中喊出的那一声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谢尧扶着她的那只手背上,青筋暴涨,这些无意识的呓语,简直就是无数的刀剑,直接插到他心脏最深处去了。
他到底做了什么,竟然让她真的以为自己都不会管她死活了?
可他怎么忍心不管她的死活?
“公子!”门外,忽然想起莫宇的声音来。
谢尧轻轻扶住江楼月的肩膀,把她搬回矮榻上去放好,指尖温柔地将她鬓间的湿发编到了耳后,有些流连忘返。
“公子?”莫宇以为谢尧没有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