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们吃不到,却一直对着这菜流口水。
那真是十分的影响人的食欲。
好吧,这个比喻可能不太恰当,但江楼月就是越想越不爽快,眼睛还瞪着纹丝不动的帐篷帘子。
明明知道自己想让他陪的。
不就是最后说了句口是心非的话嘛,他竟然真的不来?
江楼月磨牙,有心想窜到他帐中去找他,又觉得自己实在是不矜持,泄气似的栽回床榻上用力闭上了眼睛。
睡觉睡觉!
她又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,总算养出点瞌睡虫来,真迷迷糊糊着,忽觉身后一道风来。
那点瞌睡虫立即溃散。
江楼月还未来得及翻身,自己便被一人揽入怀中去了。
那熟悉的动作,熟悉的体温,熟悉的玫瑰香气……
江楼月翻了个身,熟练地缩到了他怀中,枕着他的手臂。
谢尧低声说:“才忙完……快睡吧,很晚了。”
“嗯。”江楼月应的很小声,把手也揽到他腰间去,却反倒没什么睡意了。
两人就那么躺了会儿。
谢尧忽然哑声说:“楼儿,我……我想抱你——”
他说着,脸已经朝前凑在江楼月颈边,呼吸落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