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楼月的耳郭上。
江楼月缩了缩肩膀,觉得脸有些烫,抓着谢尧衣襟的手紧了紧。
吻不太受控制地落下来的时候,江楼月想,这种事情,还真的会食髓知味。
明明那会儿还与他说,只要他陪的,结果……
她似乎也不是那么想拒绝。
……
马圈里露天席地,没有遮挡,夜晚的寒风凛冽,吹得傅南香瑟瑟发抖。
马粪的臭气冲天而起,熏的她醒了过来。
她瞪着周围,好半晌都没意识到,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她的记忆,还停留在自己帐篷里,她在披软甲,江楼月跑了进来。
是江楼月把她关在此处的?!
不远处,有几个守卫交谈的声音传来。
傅南香借着夜色窜到了暗处去。
“竟然敢私通柔然人,傅家兄妹这次死定了!”
傅南香脑子里嗡了一声。
他们何时私通柔然人了?她气的当即就想爆炸,但看着自己手脚上的镣铐,她又咬牙忍住,继续偷听。
守卫说道:“你说好好的仗不打,为什么偏要通敌呢?”
“嗳,他们怎么通的敌?”
“我听说,是那傅南香在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