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江楼月脸色微嗤。
但她也知道此时父亲是在气头上,所以说话便粗野又口无遮拦一些。
江楼月忙说道:“没成亲,也没洞房。”
“没有?”武安侯眯起眼睛,“臭丫头,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护着那浑小子?”
“真没有!”江楼月强调:“我从来没说他成亲了,更没说他……洞、洞房了……”
看着武安侯那半眯的眼神,江楼月的声音越来越小,很是心虚。
好吧,她的确没说,但她误导了。
她还暗示了。
武安侯瞪她半晌,“好好好,懂得消遣为父了?”
“哪有……”江楼月默默说道:“我赶到宁州的时候,宁刺史的女儿正好不见了,他……他很急,急得什么都顾不得了,我便想到爹爹。”
江楼月慢慢抬眸,看向武安侯:“爹爹爱我护我,还由得我胡闹……”
“你是我女儿,我不爱你护你,由得你胡闹,难道打你骂你随便找个人把你嫁了吗?”武安侯莫名其妙地瞪了江楼月一眼。
江楼月慢悠悠地说:“您以前可不就打我骂我吗?”
顿了顿,江楼月又补充:“还吊起来打的。”
武安侯直接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