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在擦头发。
谢尧把外衣宽了,丢在一旁的木架子上,接了江楼月手上的毛巾。
“明日何时训练?”
“四更。”江楼月说着,自然而然地趴到谢尧腿上去了,把玩着他腰间的香包穗子。
这香包还是她当初做的,丑的厉害。
除了当初冷着的那段日子,他倒是一直挂在腰间呢,而且保护的很好,干净的跟新的一样。
谢尧的手指从她长发之间穿过,慢慢帮她顺着发,微笑说道:“你这头发没怎么养过,却也这般黑亮好看。”
“嗯……”江楼月应了一声,手指绕着穗子,眼皮有点沉。
谢尧也察觉到她呼吸渐沉,便没有说话,轻轻为她顺发。
片刻后,江楼月沉沉睡了过去。
训练,还是很累人的。
谢尧拉了裘皮的锦被过来,把江楼月盖好,又不厌其烦地用手指顺着那一头乌黑长发。
直到头发全干了,谢尧才随手编了一个松散的发辫,把江楼月移到了床榻上去。
轻微的搬动,让睡梦中的江楼月蹙了蹙眉毛,有片刻清醒:“阿尧,你去哪?”
“哪儿也不去,陪你。”
谢尧上了床榻。
江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