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“哦”了一声,凑到了谢尧跟前去,眼皮再也抬不动,睡了过去。
……
这一觉睡得深沉,三更刚过,江楼月便翻身而起,越过谢尧下床穿戴。
谢尧也起了身:“你这起床的时辰,掐着点儿一样。”
“最近都这样,习惯了。”
江楼月微笑着,穿好束袖束腰的劲装。
谢尧上前帮她戴软甲,眼底含着心疼。
江楼月捧着他的脸,在他唇上亲了一下,“你好好睡啊,我去折腾那帮不成器的!”
选出的那些骑兵,有些身体素质不错的,但有一部分人还是太差,必须加紧训练,才能派上大用场。
江楼月自己不觉得疲惫。
带兵打仗本来就要身先士卒,只有你能身先士卒,你才能镇得住手底下的人。
从来没有一个将军好逸恶劳,能让旁人心服口服的。
谢尧叹息,一把将她扯了回来,有心说让她不要那么累,又知道说了也没用,便就那般紧紧揽着她。
江楼月轻轻咬着他脖子上的皮肤,说道:“我下午想吃点儿大荤的,你让他们帮我准备,还有啊,你好好在营中让宋先生帮你针灸,你的毒还没解,可别出去乱跑了。”
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