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把太医院的院正,院首,什么劳什子的那些太医全部找来,马上!”
“是!”江护在外面应声,很快退走了。
江楼月说道:“她应当没有说谎,毕竟,我当时真的不是闹着玩的,不给我解药,我什么都干得出来。”
江震沉着脸没说话,指着江楼月的鼻子:“你,去里面床上躺着,等着!”
“……”
江楼月默默的没说话,不一会儿,宋先生先到了。
江震说:“给她诊脉,到底是个什么情况,仔细一点。”
顿了顿,他又补充:“确定一下,那毒是真的在体内,没有彻底解决,还是……有什么障眼法……”
“……好。”宋先生听着,心里也是咯噔一下,快步上前。
这一次诊脉,他用的时间非常久,而且也诊的更加细致。
江楼月父女二人静静地等着。
许久之后,宋先生捋着胡须说道:“小姐的脉象在服下解药之前,的确是中毒之兆,但服下解药之后,那脉象便成了亏损之兆,现在依然是亏损之兆。”
他以为,那亏损是因为解药的药力不够,不能完全解毒所致。
如今听江震话中意思,却好像茅塞顿开。
宋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