卞南的藩王,他离开卞南就是死罪,现在还占据并州,如此不安于室,绝对是要造反,皇上您一定要明察秋毫——”
跪地半晌的萧冀沉声说道:“求皇上派兵给微臣,微臣会攻入信阳,抢回信阳五州,然后拿了江楼月前来问罪!”
“只要粮草足够,兵马充足,臣亦可为陛下亲赴并州一探究竟,如果并州的情况真的如同鲁国公军报所说,臣肝脑涂地也会为陛下收服并州,擒下那卞南王!”
刘大人说道:“萧世子的忠心真是天地可表,日月可鉴!”
鲁国公则是阴阳怪气:“不像有些人,出身草莽,若非当年受到了先帝的提携,又岂会走到今日权势滔天的地步,他一生受尽先帝隆恩,到头来竟然忘恩负义,罔顾先帝的恩德,要做出造反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!”
江震此时的脸色已经沉的不能再沉。
江楼月和谢尧所做诸事,被这些朝臣大肆渲染,他亦是直接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去。
这些事情,他虽然没有授意江楼月和谢尧去做,但实则他也并未加以阻止。
他看着这些轮番以言语攻击自己的官员,只觉周身僵硬,头颅像裂开了一样发疼。
“侯爷!”江护站在他身后不远处,忧心地低喊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