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江震醒了神,喝道:“都住口!”
霎时间整个大殿上鸦雀无声。
江震沉声说道:“我若要造反,还有你等站在此处说话的份?”
江震转向那刘御史,虎目之中精光四射:“江楼月入信阳五州是本国公授意的,你有意见?!”
“你、好啊,江震,你终于承认了是不是?!”
“信阳侯私自屯兵,秦州大营士兵十五万,论罪本就该抄家流放!”江震一字字道:“我身为辅政护国公,主持六部事务,问罪与他有何不可?!”
大臣们面面相觑。
没有不可!
信阳侯养兵,的确是犯了忌讳。
只是当初张相兜着,先帝不曾过问。
“那也是你让你女儿在信阳烧杀抢掠,残害无辜的?!”鲁国公阴声问。
小女儿傅静,大女儿傅南香的死接连都和江楼月有关系,傅南擎也被江震军棍打成重伤,如今养了大半年都不见好。
他自己,当初更是被江震踩断手脚,妻子云湘公主也因傅静之事被牵连殒命。
他真是恨不得江家全家去死,喝其血食其肉都不能消他心头之恨!
“鲁国公,你如何知道,武安将军在信阳大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