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戒,你看到了?”江震阴沉地说道:“武安军中军纪严明,绝不可能滥杀无辜。”
鲁国公铁青着一张脸,原本被江震踩碎的手脚腕,现在竟然开始隐隐作痛:“原来护国公做事全凭臆想——本国公没看到,难道你看到了不成?!”
江震的声音铿锵有力:“若她当真滥杀无辜,残害百姓,本国公第一个诛了她!”
他自己的女儿,自己又岂会不清楚?
这些烧杀抢掠,残害百姓之事,全部都是无稽之谈!
大殿上再次静默。
“那分田呢?抢占百姓田地也是你授意的不成?!”
“据我所知,武安将军分的田,都是信阳侯家的吧?”江震冷笑道:“她早已书信告知与我,信阳侯萧家连年圈地,抢占百姓田地,谎报灾情,这些年来,不知道偷漏了多少赋税!被分田也是自作自受!”
“至于强占百姓田地——本公再说一遍,我的女儿,绝不可能做任何伤害百姓利益之事,鲁国公,你最好说话小心一点!”
江震冷眼扫过,鲁国公心头一缩,竟被震慑到。
他当即恼火暴涨:“征兵呢?都是你授意的?你倒是与百官交代交代,你在信阳征兵做什么?!”
“征兵自然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