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月不见,萧青贤看起来还是老样子,安安静静地。
看到江楼月进来,他倒是站起身来,微微颔首,什么都不说,但也算是客气的。
江楼月扬了扬眉毛。
想当初在信阳,这厮可是嚣张跋扈的很,什么逆贼,什么造反,出口成章的骂人,现在转性了?
“喝茶吗?”谢尧拉着她往前,把她按在了圈椅之中让她坐下,问。
江楼月回过神:“喝。”
谢尧笑着,沏了一杯温茶送到了江楼月手上去,“我们在说淮水大坝的事情。”
“你和他?”江楼月朝着萧青贤看了一眼,慢慢抿了一口茶水,说:“你懂得水利?”
这话自然是问萧青贤的。
萧青贤说:“懂得一点。”
“你学的倒是杂。”江楼月把茶杯放到小花几上,问:“那你倒说一说,我也听一听。”
“嗯。”
萧青贤点点头,说:“淮水不稳,即便修筑了堤坝,少则五年,多则十年就要发洪水殃及百姓,归根结底不是大坝修的不好,而是淮水两岸过度开垦荒地,砍伐太过严重……”
萧青贤不卑不亢地侃侃而谈。
江楼月似懂非懂,但听他说的,觉得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