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已散了,宜悠上了马车,捏着沉甸甸的钱袋子,想了想还是下来,转个弯入了官学。
    官学便在县衙的边上,此处院子本应是县尉所居,可前任云县县尉早有自己的宅院,轮到穆然这也不乐意般,官学自然也就没再动地方。
    官学门开着,大多数能入这里的孩子,均出自云县有头有脸的人家,平日自有轿子接送,也不会住此处。是以现在,看着门前雪打扫干净的那一处,她很容易找到母子所在。
    “春生、春生娘,你们可在家?”
    开门的是春生,见到她,他脸掩饰都不掩饰,疤痕还未褪去的脸上全是厌恶。
    “穆夫人来了。”
    程氏自里面跑出来,手中还抓着半颗白菜。见到宜悠身上簇新的貂皮滚边红棉袍,她自惭形秽的攥了攥衣脚。
    “春生娘。”
    宜悠这么喊道,让她再管程氏叫二伯母,她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这个口。
    “你来做什么,这里是我家。”
    “你家?”宜悠笑得讽刺:“算了,我来也不计较你说我是白骨精的事,春生娘出来,我有事要与你说。”
    自打年初从云林村回来,程氏是真的越发内疚。尤其年三十晚上,她梦到了四丫,再次确定都是自己造孽害得闺女小小年纪去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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