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如今阴谋被戳破,她忙出来。
    “你莫要怪春生,都是我一时说漏了嘴。”
    宜悠并未再反驳:“今日是与你们说一事,东边的陈主簿一家,不日便将启程入京。”
    “主簿?”
    “恩,便是与春生文定的人家,我也是今日刚听闻此事。”
    “他们也没打发人来说一声,入京后我们该往何处去寻。哎,或许人家是看不上春生。”
    宜悠面露惊讶,程氏变化着实太大,大的都差点让她认不出来。面前这个头发半百,但面露和蔼的妇人,还是前世那个为了一双儿女毫不犹豫算计到她死的人么?
    “没有看上看不上,夫人很关心你们,便准备了些盘缠。正好开春生也要应试,你们干脆上京,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    春生本想反驳,但望着鼓鼓囊囊的钱袋,他只是咳嗽一声。
    “以他自幼童生身份,便是入了京,想必也很好进学。京中大儒多,指不定长生有另一场造化。”
    程氏知道人家是在打发她,可她却摒除脾气开始合计起来。这门亲事春生不能丢,越京城也确实比云州要好,无论如何这是桩利大于弊的买卖。
    “真是多谢二丫。”
    “那倒不必,要谢也是谢各位夫人。银子你且收好,我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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