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派人去与主簿家说,届时你们可结伴入京。”
    说完宜悠便走了,程氏亲自送她到院门口,临走时躬身:“前些年对不住之处,还望你莫要往心里去。”
    宜悠身子一震,而后轻轻摇头。她能看出程氏是有心悔过,可那又如何,毕竟覆水难收,她总不能再像过去那般对他们掏心掏肺。
    “若是真有心,便好生管教春生。无论如何,她都是你的儿子。”
    程氏愣在那,直到宜悠拐过弯还没回过神。是啊,她已经害了四丫,难不成还要再害春生?
    可还没等她想完,后面便冲上来一道身影,春生将钱袋抢过去:“娘,给我作身绸缎袍子,哪有人穿着带补丁的衣裳去应试。”
    程氏一把跳起来,抢过银子护在怀里:“穿不穿绸缎又与科考何关,你好生念书,这是咱们赶考的路费。”
    “路费自有奶奶去出,她已经应下我。”
    “她从哪儿来银钱。”
    “四叔是她儿子,养着她自然是应该。”
    程氏眼中满是不可置信,这是她最为骄傲的儿子。从何时起他变成了这副模样,竟然连最基本的为人处世道理都不懂。想起往常她的做派,一次次的将四弟家与其它族人的东西据为己有,而且深以为傲,春生是跟她学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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