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犹豫片刻,问说:“但……郑大夫是不会骗爷你的,倘若那伤果真越发严重,如要医治,恐怕还是得去请……”
慕垂凉闭目养神,恍若未闻。长庚见状,一时也不便插嘴,走了半晌路眼见是要到了,却见慕垂凉突然睁开眼睛一拳砸在身边恨道:“城北那位吕神医究竟何时回来?你们给他银子也好给他送人情也好,要他无论如何都要治好云卿,我不能、绝对不能,让她始终记着我做了跟裴子曜一样的事!绝对不能!”
长庚一凛,立刻道:“是!”
到了晚上,云卿照旧等慕垂凉吃饭,及至子时方听外头有些动静,便听蒹葭过来报说:“凉大爷请了大夫来。说是城北的吕神医,既落了个神医名号,想必是有些能耐的,叫咱们收拾收拾。”
云卿看看自己的手,摇头轻笑道:“真是不死心呢……我爹号称起死回生的神医,不少人以‘神’称之,也是千叮咛万嘱咐不敢对我这手腕子大意。如今他列的几忌都违拗了,想来即便他在也是束手无策的,何必再要从外头一一找了些比我爹还不如的大夫来,何苦如此折腾呢!”
蒹葭扶她躺下,一边放下帷帐一边说:“许是凉大爷自己个儿要求个安心吧!听长庚说,凉大爷自你手受伤就没笑过,恐是自责的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