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分身乏术、平添烦躁了。”
慕垂凉闻言,轻笑一声,嗤道:“你知道个什么!”
半晌,又叹道:“头一回,我不该跟她吵,吵也罢了,又不是头一个把她找回来的,谁知道在垂缃房外美人蕉园雨夜里她一个人都瞎想了些什么。如今哪一个大夫都说必是剜心蚀骨的疼,可你看她何曾在我面前哭过一次!”
“不能吧?”长庚疑道,“大丨奶奶不是那小性子的人,不会自己钻牛角尖。况且回来后也一应如常,并无不妥之处。”
慕垂凉透过马车帘子看着窗外人头攒动,若有所思道:“但愿是我想多了。只是头一回,她跟我吵罢,正在气头上,又摔伤淋雨,待到了垂缃房里,却开始引诱垂缃入局帮她掌家了。这一回呢,醒来之后倒先劝我去跟老爷子解释、去请大夫医治曦和,甚至还有条不紊让孔绣珠和垂缃帮着掌家,自己的苦楚一分都不提。总觉得这心思转变太快了些,教我有些跟不上。当日她雨夜摔伤,与裴子曜与她雨中作别,几多相像!如今伤手,虽非我一手所为,但毕竟脱不了干系,难保她就不会想起当日裴子曜伤她一事。前前后后实在太相似了!旁人拿来比较那也罢了,我是怕她也会拿我二人比较。”
马车颠簸,长庚欲言又止,见慕垂凉察觉且看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