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因为一时紧张而前倾的身子又缓缓坐回。
被宝露这么一吓,兰花那叫一个头疼欲裂。兰花先是嘿嘿一笑,看着一向霸道严肃的老大,“不好意思,您瞧我这笨手笨脚的。”边道歉心里边苦恼,宝露的问题该怎么回答。
兰花长这么大唯一一次说谎是在她初潮来时。当时屁股上的血迹给父亲看到了。父亲吓了一跳,问她是不是哪伤着了。兰花支支吾吾地解释说是隔壁家的李婶杀了鸡,她不小心摔在那摊鸡血上,沾了一些。
虽然兰花不知道为啥自己莫名其妙就便血了,肚子下方还有点发酸发疼,但为了不让父亲担心,她还是撒了谎。
看着她躲躲闪闪的眼神,父亲的神情突然变得很复杂,又心疼又痛苦又内疚。他啥也没说,大步走出房外。不消一会,隔壁家的李婶就笑呵呵地过来,给她解释了女孩子必经的一个成长过程。
如今这么直白的问题,众目睽睽之下,兰花缩了缩脖子,怯生生地问:“宝露,你怎么这样问?”
“嗯?”宝露拉长了声音。兰花这丫头向来老实巴交,纯良质朴。别说说谎,平时向来有一句说一句,可今天这丫头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,还反问了一句,眼神躲闪,不对劲,相当不对劲。
“宝露,”徐丽娜向来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