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惯兰花受欺负,走了过来,埋怨地看了宝露一眼:“你胡说什么?这里这么多老爷们,你让兰花怎么回答?怎么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。亏得兰花老实,要是我,可跟你没完!开玩笑也别吓着兰花,咱古门里,要是还有一号大好人,那就只有小兰花了。”
宝露大大咧咧地说,“都是自家人怕什么?我就是关心她才脱口问了出来。说什么都不能让咱的小兰花白吃亏呀。”
宝露拿过兰花手中的杯子,放回桌面上,上下打量,鼻头还皱了皱,“兰花,你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对,你的气息也有点不同。”
宝露的话音刚落,兰花下意识就夹住了腿。苍天怜见,昨天晚上那风雨雷动的架势,要是吸阴补阳,指不定自己已经成了一具人干。能走路,我已经是无比坚强英勇了好不好,走得有点不自然那是正常的好不好,谁第一次劈叉一个晚上走路双腿能并得跟平时一样紧实。
说什么都不能承认啊,太丢人了。可怜不会说谎的兰花咳了几声,“宝露,我这不昨天照你教我的招式去劈叉打基础了么?咳,昨天练得太投入了,一下练了好几个钟头,这不今个累着了,累着了。”
屋外的一棵大树上,云魔神正坐在粗大的树杈上,背靠着树干,优哉游哉地闭目养神。屋内的一切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