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掌,没想到赵诚谨短短几年时间竟然已经修炼到这种境地,简直是让人敬佩不已,不过,也正是因为他的放纵,所以小绿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发展到这种程度吧。
“啊,是《山鬼》!”阿初恍然大悟地捂住嘴,“难怪我听着好像有点耳熟。小绿从哪里学的?”
许攸道:“谁会教它唱这么吓死人的歌,一定是它偷偷飞到别处学来的。这种事情它不止一次干了。”
赵诚谨闻言忽然眉眼带笑地瞟了她一眼,阿初有些不解,歪着脑袋问:“小雪姐姐你怎么知道?是小顺哥跟你说的?”
“哈?”许攸猛地意识到自己好像不经意间又露了馅,不自在地干笑了两声,又瞅了瞅二缺鹦鹉,打了个哈哈道:“我猜的。”她生怕阿初继续追问,赶紧把话题岔开,“鹦鹉不都是这样的么,对了,我们还有多久到?”
她已经很努力地不让小绿再吓唬人,偏偏这个二缺鹦鹉一点眼色都没有,它今天好像忽然中了唱歌的毒,继续扯着嗓子大声嘎嘎,“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。 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……”
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赵诚谨,他这回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,无力地揉了揉额头,苦笑道:“这个……真不是我教的。”
他实在是太冤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