姥姥家,很多在场的亲戚都不大认得了。她在呼延云身边坐下,把一大堆检查的单据和结果拿在手中一张一张仔细地看。看完之后一声长叹:“怎么不办个住院手续呢?老在这里待着算怎么回事?这里病人多,交叉感染不是会更麻烦吗?”
“都在这里住了三天了,其他病人住的时间更长呢。”呼延云说,“我们问过医院了,说是没有床位。我了解了一下,床位紧张是真的,但不是因为住院患者多,而是原来的住院处压缩了一半面积,改建成一个什么‘健康更新中心’……对了姐姐,这几天你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蕾蓉低声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,等她讲完了,呼延云沉思良久,才慢慢地说:“姐姐,你给出的线索太少,仅仅是一些片段,我不可能做出什么推理,但咱俩可以一起分析分析其中的疑点。”
曾经一起长大的弟弟,如今已经是国内著名的推理者了。14岁那年他破获了第一起凶杀案以后,迄今除了一起“镜子杀人案”没有成功侦破,此外无一失手,因而名满天下。不过近年来,特别是他的好友林香茗出事以后,他很少接案子了。而今他能主动探讨案情,实属难得。
蕾蓉点了点头。
“首先,是穆红勇之死,抛开那些故弄玄虚的‘诅咒杀人’,